《生死謎藏 - 善終,和大家想的不一樣》
編輯手扎 -
二泉印月
採訪黃勝堅 醫師,整理這本書,是我寫稿以來,最揪心的一次。在來來回回校稿過程,弄哭了好多人,包括對生死習以為常的醫護人員。
每一個CASE裡的人物,都親切、熟悉得像是你我生活裡的誰誰誰,他們家也是面臨同樣的遭遇,令人唏噓啊!我想,這是翻譯談生死、談醫療的外文書籍,所無法取代的本土性、和在地的認同感吧!
對病人或其家屬來說的拖延磨蹭,有苦難當,讓黃 醫師不忍一再目睹而所覺醒;當面對不可逆的死亡:
在一堆機器包圍臨終病人之後,一定要用「機器」、「醫療常規」來按表操課嗎?
難道不能用「心」,來照顧病人和家屬嗎?
病人不該只是數據、超音波、病理報告的組合呀!
什麼是家屬面對親人往生,能承受和不能承受的痛?
這些,不都是完整醫療所該含蓋範圍的嗎?
《生死謎藏》,看過,真的就知道:善終,原來和大家想的,真是不一樣!
- 內容簡介 -
三十六個真實故事所改編,大孝與大愛,並非不計親人痛苦的搶救到底,而是親切陪伴疾病末期的親人,協助他坦然接受疾病,減少他身、心、靈的痛苦,協助他放下萬緣,安詳往生。
回天乏術的末期病人來說,要的不是CURE(治癒),而是CARE(照護),CURE和CARE,雖然只有一個字母不同,U和A之差,但醫師能做到的,是預防病人最後的痛苦,盡量幫忙善終。
雖然很多人說,現在的醫療是器官化、疾病化,但別忘記,最後必須回歸到「人」的身上,醫師不是在照顧器官、不是在照顧疾病,而是應該在照顧「人」!
在生命末期的時候,病人救不起來了,這時家屬甚至比病人更需要照顧,很多家庭或許是第一次面對死亡,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會面對什麼問題?一旦碰到了,如何應變?不知道什麼是能承受?不知道什麼是不能承受的?
請不要用世俗那麼「制式」的眼光,來看待死亡,對每一個家庭來說,都有它的意義存在。也許應該說,面對死亡,是大家應該停下腳步,省思生命的謎藏所隱寓的課題。
死亡是人生的不可逆,既然連醫學極限都救不回,不顧一切後果的去「拼」心臟多跳幾小時,並不是唯一能做的慘烈選擇。如果,懂得悍衛自己的善終權,人生還是可以有漂亮選擇的下台。
人生有四道:道愛、道謝、道歉和道別!
這些,是需要有心、有時間去完成的,別讓生死兩遺憾,追悔一輩子。且看黃勝堅 醫師,用三十六個扣人心弦、至情至性的感動,幫我們解開生之死間的謎藏。
- 作者簡介 -
口述:黃勝堅
學歷:國立台灣大學物理治療學士畢業
國立台灣大學學士後醫學系畢業
現職:台大醫院神經外科主治醫師
台大醫學院外科助理教授
曾任:台大醫院雲林分院外科部主任
型貌活似穿著便服的耶誕老公公,奔波在人世間,近十年來,年年國內外上百場演講,散播「臨終照護」與「悲傷輔導」的醫病大愛。
除腦神經外科、急重症照護專長外,黃勝堅 醫師於2003年取得「安寧緩和醫療」專科醫師證照,對於重症末期病患照護有豐富的經驗。
最令黃勝堅 醫師感動的事:病人往生了,家屬辦完後事,會特地寫信或打電話告訴他:「謝謝黃 醫師,讓我家人安祥和有尊嚴的離世!」
生老病死,本是人生自然現象,死亡這條路,既然是一定要走,那麼最好的末期照顧模式,應該什麼?
用心肺復甦術(CPR)拼到底?
全力解除臨終病人的痛苦?
撤除或不給予無效的治療?
醫師從養成教育到醫師誓詞,都揭示要全力救病人,怎可讓病人接受安寧緩和醫療呢?寧可致力提供病人已經無效的高科技醫療,不管是插管、按壓心臟或電擊,以延長瀕死過程,不輕易放手。這也是台灣推展安寧緩和醫療的困境之一。
心肺復甦術拼到底,和急性狀況急救的拼到底,是不一樣的。急性疾病急救,通常是指還有機會成功,生命是可以搶救回來;而不可治癒或臨終的末期病人,因為多重器官衰竭已無法恢復,再多「急救」強加上身,都成了延長死亡的痛苦。
全力解除臨終病人的痛苦,撤除或不給予無意義、無效的醫療,是先進國家認為是對末期病人最適宜的、不但可追求較好生活品質,甚至可延長自然生命的照護模式,這也是為何先進國家,會致力推廣「安寧緩和醫療」照顧的主因。
臨終病人或家屬,可以選擇心肺復甦措施,拼到不能拼為止;也可以選擇全力減緩身心靈痛苦,不要無效的醫療反復折騰。末期病人通常是多重器官陸續衰竭難以恢復,但生活品質還是可追求到最佳境界。由最近研究報告顯示,接受「安寧緩和醫療」照顧的末期病人,自然生命期反而較長。但絕大多數的醫護人員、病人和家屬,卻不知道這一點。
「家庭醫學」強調全人照護,更提供從出生到死亡的完整醫療照護!台灣在安寧照護推展中,一度停滯不前,直到家庭醫學全力投入後更加蓬勃發展,而因此目前台灣有許多安寧照護的醫療工作,由家庭醫學科人員負責。真正完整的家庭醫學訓練,應有能力提供病人全程的醫療照護。
台灣的臨終病人,要在醫院平靜的善終不太容易。現有制度醫護人員不太有時間或經驗讓病人或家屬知道:CPR用在臨終病人是怎麼回事?選擇不實施心肺復甦術的DNR,又是怎麼一回事?安寧緩和醫療,努力讓病人在最後一程,走得有尊嚴與品質,而不是被拋棄的等死。
疼痛控制在安寧病房是最基本的照護,可是疼痛控制,卻不見得是每一個醫療團隊成員都能做得好。舉例來說,有些疼痛藥物,可用皮下注射途徑,讓皮下去吸收,這很重要;因為很多末期病人,找不到血管,而鼠蹊部或中心靜脈注射,對病人來說,都有相對的高風險與痛苦。
安寧緩和醫療幫助病人將痛苦減到最低,盡力把生命和生活品質提高,並且追求善終。另外更幫助家屬度過困境,在照護團隊愛心中感念的走出喪親之痛,更有力量重回社會面對未來生活。
國內外相關的文獻中,80%以上的病人,很想談論DNR相關事項,但醫療環境幾乎沒有太多機會去談。末期病人如果沒有選擇接受安寧照護,是因為宣導的不夠或不正確的認知,這是社會的問題,更是醫療的責任。
黃勝堅主任長年投注心血,幫助病人追求善終。和病人家屬開家庭會議時,家屬間有時會各持己見吵翻天,等到家屬安靜下來,一回神,發現黃 醫師還坐在那裡陪伴大家,因此也很快擦乾眼淚,取得共識。這是一幕令人感動的醫者畫像,也是醫病關係最佳典範。
本書是三十六個真實故事所改編,希望能讓大家在面對重要生死課題中,再度思考生命意義,醫療人員可藉此增強照護末期病人與家屬的能力,民眾可更了解末期照護的真正內容,實在是一本很難得的心血之作。
良醫、良知、良能;善生、善終、善別
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教授
台灣安寧療護推手
趙可式
醫學系大一的新生說:「老師,您傷害了我從醫的理想!」
有一次我與某肝病權威醫師,給醫學系大一的新生上「醫學生涯」的課,他告訴學生說:「當我年輕時,我以為做醫師可以拯救天下蒼生。但隨著歲月漸長,經驗日增,我才發覺『人無法勝天』,醫療有其極限,許多病我們治不好,許多命我們無法救!」
在二小時的課結束時,ㄧ位很認真聽課,坐在前排的男生舉手發問:「老師,您傷害了我從醫的理想!我自小就想做濟世救人的醫師,好不容易才考上醫學系,以為從此就可實現理想,誰知道才ㄧ年級,您就告訴我們如此喪氣的話!」
從醫已近四十年,兩鬢已斑白的謙謙君子醫師老師,說錯了嗎?
ㄧ醫功成萬骨枯?
醫學的進步,人類生命的延長,都是靠著這種「拼命救」的理念而獲得的成就。畢竟「生命無價」,值得付出ㄧ切代價去爭取,然而無論醫療科技如何發達,醫師如何努力,終無法使人長生不死。
遇到「天命難違」的情況時,所有加諸於病人身上的醫療武器,都成了無意義的苦痛。如果醫師還不放手,且所有的病人都施予十八般武器:有肉就割,有洞就開,有管子就插,有藥就給,有機器就上。或許有ㄧ人的生命,因此而短暫地延長,但萬骨卻枯槁了!
何其有幸,台灣有像黃勝堅這樣的醫師,早在1996年,當第一次面對死亡時的年輕台大神經外科主治醫師,就已參透了醫學的真諦與醫療科技的極限,從此成了為末期病人爭取「善終權」的代言人。
天人交戰的兩難抉擇,「愛他」?還是「礙他」?「害他」?
有次我坐計程車去某家醫學中心,司機告訴我:「恨死這家醫院了!」他娓娓道來令人鼻酸的故事:
原來他的母親一年前中風腦出血,家人早上起床時發現她已無心跳及呼吸,立刻送到這家醫學中心的急診。經過一番搶救後恢復了生命跡象,插上人工呼吸器及各種管路送進了加護病房,病人的昏迷指數(GCS)始終停留在3,是最低分數。
之後 醫師要求家屬,簽字同意為病人做氣管切開,以方便抽痰與接人工呼吸器。住院二週後,就被要求轉送長期照護機構RCW(呼吸器照護中心)。病人就這樣活了一年,從未醒來。
這位老母親死亡時,全身關節攣縮變形,整個背、臀、腳全都破皮褥瘡。司機 先生憤恨的說:「如果醫師早告訴我們後果會是這樣,我們絕不要急救,也不會簽字同意氣切。」
其實醫師與家屬ㄧ樣,都在「天人交戰」!
要救病人,出發點ㄧ定是為了愛:家屬的親情之愛;醫師的人類同胞之愛。但有時卻變成了「礙」與「害」。
黃勝堅醫師天縱英才,在十多年,前某位病人的八十八歲老父跪地苦苦哀求:「求求你高抬貴手,放我兒子走吧……」之時,就覺悟到:愛他,該放手的時候,就放了他吧!
「積德」與「作孽」的ㄧ線之隔,此一「線」,是醫師對「預後判斷」的能力,與「倫理思辨」的能力考驗。
醫師拼命救人,命救起來了,病治好了,是積德!
病人受盡千辛萬苦,百般折磨,最後「歹終」,是「作孽」!
選擇了「參天地之化育工程」的神聖醫療專業,沒有人願意「作孽」!
這一線之隔的「線」,在於醫師對病人「預後」判斷的經驗與能力。醫療專業需要三種技能:診斷、治療、及預後(對健康狀況的預測)。此三種技能的精良程度,是評斷一位醫師專業能力的標準。
此外,今日的生命醫學倫理已有相當的進展,許多臨床指南可以供給我們,為病人的最大福祉,作倫理思辨。只是醫療團隊人員,必須不斷地精進「預後判斷」與「倫理思辨」二項能力。勝堅醫師在書中指出,若醫師此二項能力不足,將使病人與家屬陷入痛苦的深淵。
動輒揚言「告醫師」、「告醫院」,結果是:四輸!
本書中「自來血」的ㄧ章,勝堅醫師與醫療團隊從早上十點進開刀房,拼到深夜十二點多,近十五個小時拼命搶救因騎摩托車飆車的車禍青少年,但最後仍不治,且因大量輸血造成凝血機制的崩潰,使得遺體的血如同「自來血」般流洩不止。
人死了,家屬的悲傷必然有「憤怒」與「自責」的情緒,此時所有的情緒排山倒海朝向 醫師與醫院。醫師只是為生命服務,卻非生命的主宰;病人的結果不滿意,家屬便就動輒揚言要告!
如此ㄧ來,醫病關係破壞,產生不信任,造成兩敗俱傷。如果醫師因為要躲避被告,可能會使盡ㄧ切醫療武器,反正家屬不能為了「多作治療」而告,這樣ㄧ來:
病人受盡折磨,病人輸!
家屬無限悔憾,家屬輸!
醫療人員違反倫理的行善及不傷害原則,醫療人員輸!
國家浪費了寶貴的醫療資源,國家輸!
「臨終灌水」與「臨終脫水」:
勝堅醫師在書中好幾個故事,描寫了臨終病人因為代謝功能衰竭,卻又ㄧ直打點滴,導致病人全身水腫,臉及身體都變了形,使親人悲慟欲絕。
西方先進國家早已做過多項研究,證實病人必須「臨終脫水」,才會舒適輕鬆。若臨終前還打點滴,或插鼻胃管灌食,因其生理功能之衰竭,所有的水排不出去,造成病人負荷太重,甚至連呼吸都累。
台灣的文化「吃」代表「生命」,代表「愛」!若病人不能吃,就ㄧ定要打點滴,要插管灌食,此種錯誤觀念,希望能在讀了勝堅醫師的書後能有所改變。
上醫文化,堅叔的堅持,將改變台灣醫療文化!
當我數年前第一次聽堅叔二個小時無ㄧ分鐘冷場的精采演講後,就ㄧ直奇怪為什麼身為腦神經外科醫師,能如此認同、支持、並實行安寧療護的理念?
讀了他這本大作後,終於恍悟,是這麼多的病人及家屬教了他在醫學院,所學不到的生命與醫療智慧。他以悲憫之心,回顧這些血淚交織的真實故事,正符合了當代醫學非常看重的「敘事醫療」(Narrative Medicine)。
相信這本大作不只可教育醫學生、醫療專業人員、及ㄧ般民眾,更可能改變台灣的醫療文化,使之更人性化,更精緻化。安寧療護在中華文化中,應算是一種新的革命或「醫療社會運動」。
我們這一群同志同道攜手合作,定能造福無數的受苦病人與家屬。感謝有堅叔這樣的良醫,充滿良知與良能,以使我國社會有更多病人與家屬能善生、善終、與善別。
未能協助病人安詳往生,才是醫療的失敗
臺大醫學院
/ 台北醫學大學 / 恩主公醫院 教授
佛教蓮花基金會
/ 董事長
台灣安寧照顧協會常務監事 / 前理事長
陳榮基
安寧緩和醫療創始於1967年英國倫敦西西里‧桑德斯 女士(Dame Cicely Saunders)創辦的St. Christopher’s Hospice。
1990年馬偕醫院引進安寧病房。
1995年臺大醫院設立緩和醫療病房。
2000年立法院通過《安寧緩和醫療條例》,賦予我國國民可以在臨終時,拒絕痛苦的無效醫療,選擇不施行心肺復甦術(DNR),以求安詳往生的權利。
1990年世界衛生組織(WHO)揭示緩和醫療的原則為:
重視生命,並認為死亡是一種正常過程;生命與死亡不是對立而是連續的;緩和醫療既不加速也不延後死亡,它提供痛苦和不適症狀的解除,它整合病人心理、社會和靈性層面的照顧。是幫助病人盡可能地積極生活直至死亡的一種支持系統,它也提供協助家屬在病人照顧和死亡哀慟期間調適的一種支持系統。因此,在安寧緩和醫療裏,生活的品質比生命的長短更為重要。
從前的醫學教育偏重「醫生」、「救生」,尤其在1960年代各種搶救生命的心肺復甦術(CPR)出爐,而且越來越進步,醫院的加護病房充滿各色各樣的新式武器,從人工呼吸器到體外維生系統(ECMO葉克膜),在家屬企求一絲希望與奇蹟,醫師不肯服輸寧與死神奮戰到底的努力,可以使臨終病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受盡折磨,讓病人含恨而終,讓家屬悔恨不已。
本人有幸參與推動安寧緩和醫療的志業,終於了解古人期待「壽終正寢」的意義,悟出安詳往生是一種重要的人權,而協助病人安詳往生,應該也是醫師的天職。醫療人員應該善盡「醫生與顧死」的使命,維護每一位病人從「子宮到墳墓」、「從出生到死亡」。
在十幾年的努力中,很欣慰的看到很多同道的加入或支持,更意外與感動的是看到兩位長年在加護病房奮戰救人的學生與同事,臺大醫院外科加護病房的負責醫師,柯文哲 醫師及黃勝堅 醫師,經過多年不眠不休的搶救病人,看盡人生生死交會時的種種悲歡與折磨,終於悟出了何時應該奮力搶救,何時應該協助家屬放下,協助病人有尊嚴且安詳的走完人生句點。
本書《生死謎藏-善終,和大家想的不一樣》,黃 醫師告訴我們,第一次面對死亡及第一次陪伴死亡的經驗與心路歷程。第一章「拼」,黃 醫師有句名言:「有希望,拼救命,沒希望,拼安詳往生。」道盡了「醫生與救死」的精髓。
第二章「DNR」,從案例中解說DNR的真諦,及如何預立或及時確定DNR的意願,如何化解家屬間的不同意見的困擾。黃 醫師告訴我們:「簽了DNR是善終的起點,不是代表一定得死、不是代表甚麼事都不用做!簽了DNR之後,是醫療團隊對家屬承諾:如何問心無愧的,面對病患與家屬,陪伴一起走過死亡的幽谷!」
第三章「安」,黃 醫師說:「醫療團隊為怕被告,為自保,對臨終病人做任何不必要的搶救,已經不去在意病人,痛不痛苦了?」難道家屬因為不捨的心理或因為害怕陷入不孝的迷思,要讓醫師以痛苦無效的CPR,來造成另一種無法平復的傷害嗎?
第四章「願」,黃 醫師說:「對末期病人來說,要的不是CURE(治癒),而是CARE(照護)。醫師能做到的,是預防病人最後的痛苦,盡量幫忙善終。雖然很多人說,現在的醫療是器官化、疾病化,但別忘記,最後必須回歸到『人』的身上,醫師不是在照顧器官、不是在照顧疾病,是在照顧『人』!」
本書附錄,由臺大醫院資深護理長李芳珊所寫的「回首來時路」,她告訴我們:「我們發現:病人是救活了,但是他的生活品質呢?這些死裡逃生的病患,因為嚴重腦傷,他們整個生活的依賴度是相當高的,當他們出院之後,家屬所面臨的困境,是我們當時所想像不到的。」
她的心路歷程,很值得大家深思。
本人有幸在本書付梓之前,先行瀏覽,再一次感受聆聽黃 醫師演講的震撼,願意向一般讀者及醫療人員鄭重推薦這本如何面對死亡的好書。畢竟:大孝與大愛並非不計親人痛苦的搶救到底,而是親切陪伴疾病末期的親人,協助他坦然接受疾病,減少他身、心、靈的痛苦,協助他放下萬緣,安詳往生。
人生終需一死,絕症病人的死亡,並非醫療的失敗;未能協助病人安詳往生,才是醫療的失敗。
活著,是最好的禮物;善終,是最美的祝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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